现任澳门文物保存修复学会会长的陈志亮于九十年代入行,至今已有21年,当时从事修复行业的人寥寥无几,闲谈起来,经常面面相觑,很多时候意识到市民大众对文物修复的认知均十分有限,他甚至打趣地说,一般市民对文物修复的基本概念,是认为其是一种“杂工所做的翻新工作”,即把文物艺术品翻新。但陈志亮强调,文物保护修复属于一个多技术的交叉综合学科,是结合文、理、工三个知识领域的跨学科专业。值得欣喜的是,“近年来,认识这个行业的人慢慢多了起来”。
收藏周刊:您怎么看目前国内的艺术品修复现状?
2007年,澳门文物保存修复学会成立,同年,一系列与文物保护修复相关的讲座、工作坊和专业课程陆续推出,到目前为止,已经举办近70个专业培训,分别邀请国内外的专家来指导。“之前做了一个统计,这70项课程,共约2300多个课时,参与学员近2000人次”,陈志亮说。
收藏周刊:保护性的修复与作品还原似乎是一个学术争论话题,中国美术馆在这方面的方向如何?
收藏周刊:除了这本手册,中国美术馆在藏品保存修复普及教育方面曾有哪些措施?
会向纸本修复和雕塑修复等方向发展
在陈志亮看来,目前市民大众对文物修复的理解还比较单一和片面,但实际上, “现在的修复人员不再仅仅负责修复工作,库房管理、环境监测和展览等,基本上都与文物修复直接或间接相关。”
多作一些社会的交流
郑于民还从“装裱”概念的形成上对收藏周刊记者介绍,他说:“马王堆出土的《T型帛画》,从这件文物可以看到,当时只是一种 装 的技术,因为纸还未出现,“裱”的技术还未产生,是一种 装 的形式,整件文物基本就用“装”的工艺。所以,我们现在习惯用 装裱 一词,是先有 装 的技术,纸张使用普及之后,便有了 裱 的技术。但在日本,则称为 裱装 ,因为在这种技艺传播到日本时,早已是纸张盛行之后。技艺上是先裱后装,我们是基于历史发展而形成的概念,日本则从工艺的步骤方面来认识。我们今天谈裱画,最主要目的是把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延续下去,是一种技艺的传承。”
中国美术馆修复部筹建于2009年。因邓拓捐赠的中国古代书画需要进一步整理、维护与修复,所以,中国美术馆筹备了修复部。戴舒濛是在2010年加入到这个部门的,当时部门一共三人,到现在为五人,另有专家顾问团队。戴舒濛现在负责中国美术馆修复部预保存方面的工作,她向收藏周刊记者介绍,他们正计划编写一部《全国美术馆藏品保护与修复工作手册》(暂名),希望编写出一本普及性、实用性的工作手册,“目前还是要多作一些社会的交流,同时加强国内各地修复从业人员的交流与合作。”
戴舒濛:近两年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美术藏品的普查工作,目前普查阶段的工作已完成大半。在获得调查结果后,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可能会转移到藏品的保护与修复工作上。所以,在对艺术品的修复和保护这方面,一些基本知识的指导性手册显得尤为迫切。基于这种考虑,我们计划编写一部《全国美术馆藏品保护与修复工作手册》(暂名),希望是一部具有普及性、实用性的工作手册。
(原标题:相比博物馆修复 我们更在意作品视觉上的呈现)
(责任编辑:武汉三度艺术机构)